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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城府深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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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墨煜,”风烨磊才不会相信墨煜所说的话,里面满满的不信任。

  “墨煜,可这里看起来有点太大了,你们确定?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周锦也充满疑惑的问道,眼前的是所学校啊,光教室都不知道有多少间,还有学生宿舍,图书馆,这里面能藏人的地方太多了,让他们就这样找过去岂不是大海捞针。

  “我有说让你们进去找人吗?”墨煜这时也猜测到他们心中的想法。

  风烨磊听到这句话就要发毛,现在的他太敏感,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能让他抓狂。

  “你再说一遍!”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墨煜说完就将视线对到墨翡的身上,“你现在能找到他的位置吗?”

  墨翡从上车后就一直拿着笔记本在那里捯饬,听到墨煜的话之后只是摇摇头,“爵爷,这里四周一千米之内没有任何无线网络信号,我们已经进入屏蔽区域。”

  “没有信号?”周锦不相信拿出自己手机,翻开一看才知道,果然是一格信号也没有。

  “为什么没有信号,这样别人岂不是找不到我。”此话一出,车上另外三人都以白痴的目光看着他。

  “既然不进去找人,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风烨磊眯起那双危险的黑瞳,凌厉看着眼前的墨煜。

  “我来这里也只是试试而已,具体的位置我也不清楚在哪里,你让我去哪里找人,风烨磊,我可以先给你打保证,芯澜现在肯定是安全的,她也不会受到什么虐待。”

  “呵呵,你还没有见到人就这样安慰我,那你肯定知道是谁将芯澜抓走。”风烨磊心里十分肯定的回答。

  “我不敢十分确定,”墨煜自己也只是有个大概的猜测,现在就下结论的话为之过早。

  “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周锦此刻也有点恼火。

  “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胡乱瞎想,爵爷既然要到这里,肯定有他的安排,如果风芯澜真的在这里,你们就这样冒冒失失的下去找,别说找人了,自己什么时候被对方抓住成为俘虏也不清楚。”墨翡挑衅的看着周锦,说出的话句句戳心。

  “那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不告诉我们。”别以为就你会瞪眼,我也会。

  “墨翡!”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就给我从这里下去。”

  接收到某人凶狠目光的墨翡,急忙将自己的视线转到面前的笔记本上,不管一旁的周锦说什么,墨翡都不再搭理他。

  “风烨磊,你现在最好记住这周围所有的建筑物,墨翡刚才也说了,周围一千米以内,无线信号全部屏蔽,人说不定也在旁边的住宅楼里面,”墨煜此刻也拿出自己的望远镜开始环顾四周。

  “周锦!”

  “知道了。”周锦自然明白风烨磊叫他的意思。他也同墨煜一样拿出一个精致的望远镜,但这个望远镜跟普通的又不一样,除去看风景之外,存储,分类,勘测,记忆,定位,这些功能都有。

  “墨翡,将车开离这里,我们回别墅再说。”

  一行四人又从新折返到墨煜的住处,裴然本来打算进厨房倒杯水喝,但看到自家少爷回来,急忙上前关心问道,“爵爷,您先喝杯水。”

  “不用了,将杯子放到那吧,夫人现在怎么样?”

  “还在睡梦中。”

  “那你就先上去照顾夫人,剩下的事情我这里有墨翡。”墨煜说这句话时,根本就没有看裴然一眼,这个女孩儿母亲既然不喜欢她那还是少让她来自己身边,省的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是,爵爷。”

  墨翡看着自己小媳妇儿离去的背影,撇撇嘴就收回自己的视线,隐藏在镜片后面的双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风烨磊,你不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将芯澜掳走,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情的起因。”墨煜说道这里之后故意停顿了一下,在看到某人眼里闪过疑惑的神情时才继续向下说,“抓芯澜的人,正是我们这几日一直躲避的人,他叫墨痕。”

  “你们之间有内斗?”风烨磊本就阴沉的一张脸在听到墨煜说完这句话之后脸色更加难看。

  “不是内斗,他早已经被我们家除名,芯澜被他抓走,应该是受我们牵累。”

  “你最好祈祷风芯澜真的会毫发无伤,否则的话,呵呵。”风烨磊再一次警告墨煜。

  “我既然告诉你芯澜不会有事情肯定是真的,那个怪癖男才不会跟一个女人动手。”

  “墨少,你刚才就只是说了绑架芯澜这个人的姓名,别的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是打算让我们一直就这样干等下去?”

  “跟他耗,你们都要准备有足够的耐心,那个人的性子没有一个人琢磨透过。”

  墨煜双手环胸看着其余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自己的面容上,这让他人不住嘴角一抽,挑起一边眉毛,沉寂几秒之后才开口,“我现在就将他的事情告诉你们,你们听完之后就忘记这些话,如果这件事情不小心遗漏在外,我墨煜也会让你们两个人一起消失。”

  墨煜见他们脸上都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暗自点头,风烨磊和周锦都是出自豪门,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还是可以保证的。

  “你最好长话短说。”风烨磊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让墨煜有种拍他的冲动。

  “抓走芯澜的人是墨家原来收养的弃婴,名叫墨痕,收养他那年他才五岁。”

  “墨痕,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讨喜。”周锦忍不住插嘴。

  “可这个字就是他的名,我们只是给她冠上墨这个姓氏而已。”

  墨煜见周锦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才继续向下说,“他刚到家里时很听话,也很乖巧,长相又很好看,母亲有一段时间,很疼爱他。”

  墨煜说到这里眯起那双狭长的双眼,像是陷在某种回忆之中。

  墨痕刚到他家时,他的反应最大,跟母亲闹过也吵过,可他当时才九岁,不管说什么母亲都不曾站到他这边,就这样难看要死的墨痕就在他家住了下来。

  墨家家大业大,父亲平日里忙碌工作,母亲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家里除了佣人之外就只有他们二人。

  依稀记得有次他放学回家时,路过墨痕房间,从门缝里正好看到他,把自己母亲亲自为他制作的书签,撕碎后并且扔到垃圾桶里,怒不可遏的他当时推开房间门对着墨痕就是一拳。

  “你竟然敢将母亲给你做的书签撕碎!”墨煜看向墨痕的双眼满是怒火。

  “一个书签而已,有必要这样大的火?”白净无邪的脸颊上有一块乌青,嘴角满是讥讽的笑,看墨煜的眼神里根本没有一丝好感。

  “你这样做母亲知道后会很伤心,还以为你不喜欢她做的礼物。”

  “我确实不喜欢这么幼稚的东西,她这样的小恩小惠连打发叫花子都不够。”语气很轻狂。

  墨煜没有想到这样不懂礼貌很伤人心的话,竟然会从一个五岁孩子口中说出来,这让他感到震惊之外内心那股无名火直接冲上脑海。

  “有人生没人养的孩子果然都是一个样子,在长辈面前做出那些很听话的假象,背后却将长辈对你的宠爱任意践踏,怪不得你在福利院长这么大,都没有人收留你。”墨煜说完后还觉得不解恨,看着墨痕突然变苍白的脸心底闪过快意,快速走到他面前扬手便是一个耳光。

  “啪!”

  响亮的声音传遍屋内每一个角落,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很大的力道拽出趔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后背传来一股钻心的痛。

  “墨煜,你怎么可以去打弟弟?”母亲责备的眼神看向自己,父亲却阴沉着一张脸,严肃的脸上有丝失望。

  “母亲,”墨煜正准备开口将事情说出来,却被墨痕抢先,“妈妈,哥哥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把您给我制作的书签弄坏,本打算找胶水粘一下,却不小心掉进垃圾桶里,哥哥看到之后,还以为是我故意丢弃,所以。”他故意没有将话说完,抬起头那双无辜的大眼落入母亲的视线中。

  “就因为这点小事情,墨煜你就可以扇墨痕耳光!”兰夏凌厉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儿子,十分不解,“你连事情的经过都没问清楚,只看表面现象就打弟弟,墨煜,我平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他撒谎!母亲,事情不是这样的!”墨煜没有想到墨痕会恶人先告状,将事实颠倒黑白告诉母亲,原本是他的错现在却全部推卸到自己身上,这让他如何不气。

  “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难道没有看清楚?墨煜,你今天的行为很让我失望!”兰夏说完这些话后,就转身神色温柔略带点心疼的目光,对墨痕说道,“痛不痛,哥哥不是故意的,妈妈先给你处理一下,否则明天起来时你这里会肿的很高。”

  “母亲?”墨煜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外来人,挤压到这种地步,膛目结舌的看着墨痕窝在自己母亲怀中,霸占着属于自己的位置对母亲撒娇。

  “今晚就睡在我的房间吧,你这样肿着一张脸,妈妈不放心。”兰夏捧起墨痕婴儿肥的脸庞,仔细端详后直接宣布他今晚的去处。

  墨煜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他从小到大都还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看着墨痕从自己身边走过,对他露出含义颇深的笑容,消失在自己面前。

  从那以后两个人在长辈面前都十分乖巧,私底下明争暗斗很厉害,他也改变自己的策略,表面上对墨痕越加疼爱,可心里一直对当年的事情念念不忘,私下里更是叫人去调查他所有的一切。

  就这样墨痕相安无事的待在他们家长达八年。

  八年后他十七岁,墨痕十三岁,那年他趁着学校放假回国,到自己家中就看到墨痕正搂着自己母亲的肩膀,不知在说什么内容,让母亲笑得合不拢嘴,眼底深处快速闪过狠厉,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年不知世事的小孩,这次放假回来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他赶出墨家。

  他记得当时自己在客厅门口足足站了有二十多分钟,屋里的人才发现自己。

  “夫人,少爷回来了。”就是这句话才将母亲从墨痕的话题中解救出来。

  “煜儿,你怎么回来了,学校不是正在上课吗?”兰夏想着最近的时间段不是暑假,也不是寒假,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突然从学校跑回来,难道是犯了错误,想到这里她看向墨煜的眼神带着探究,“煜儿,你不会是逃课回来的吧?”

  “母亲,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陪您,您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怀疑我在学校惹祸,”墨煜眼底闪过无奈和淡淡的伤心,“学校最近要维修教堂,临时放七天假,而且我已经自学完大学所有课程,再回学校直接毕业考试拿学位证书就好。”

  “你已经学完所有课程?”兰夏知道自己儿子,但从来没有想到他只是出国两年就已经将所有的课程学完,这样的他平时不知会吃多少骨头,见自己儿子点头后面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煜儿,快点到母亲的身边来,”兰夏立刻松开墨痕的双手,起身走到莫煜身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儿子的身高已经高出他一个头,心里不禁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他给母亲一个热情的拥抱,冷眼看向墨痕,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噼里啪啦闪着各种火光,他当时就告诫自己最多五天,五天之内必须将墨痕踢出墨家。

  前三日过得很平稳,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夜晚到来时兰夏和她的丈夫墨轩早早回房间入睡,本以为这一晚会很安静的度过,谁想到半夜,别墅二层墨煜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

  “啊!”

  等他们两人赶到现场时,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他们的儿子墨煜倒在一片血泊中,而他们收养的义子手中拿着一把刀,脸上闪过凶狠的表情,脚底下却躺着他母亲对失踪小妹留下唯一的想念,也是墨家很重要的一枚玉佩。

  “墨痕,你在干什么?住手!”墨轩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鲜血,心里咯噔一下,面色大变,冲着墨痕大吼。

  而兰夏在看到这副场景时,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看向墨痕的目光很意外。

  “父亲,你们快走开,他是个疯子,这里太危险了!”墨煜冲着墨轩的方向大吼。

  “煜儿,你不用担心,父亲这就过去救你!”

  作为墨家的现任家主,墨轩对这些场面早已见怪不怪,但他并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儿子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英俊的脸上十分严肃,剑眉紧锁在一起,看向墨痕的眼神充满质疑,狠厉和厌烦。

  他其实对妻子收养的义子墨痕并没有多大的感觉,虽然在他家已经居住八年,但是那个孩子私底下的一些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那双眼睛,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觉得这个小孩子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更何况自己的大儿子墨煜在国外念书,女儿从出生就被一场阴谋弄得消失到现在,也无任何踪影,他实在是担心自己的妻子,独自一人在家胡思乱想得忧郁症,这才允许这个男孩子陪在妻子身旁,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任由这个孤儿欺负他自己的家人。

  “咣当!”

  “唔!”

  随后赶来站在卧室门外的一帮佣人,都眼观鼻鼻观口的站在原地,无一人敢说话,墨轩走到墨痕三步远的距离时,伸出自己右腿,直接踹向他的小腹,毕竟才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受的了墨轩练过武的右腿。

  只见他薄弱的身板,从原地直接甩到墙壁上后又滚落下来,几圈之后倒在墨轩脚下。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墨痕此时才恢复自己的意识,顾不得胸口上传来的剧痛,急忙对墨轩求饶。

  “你会不知道?”墨轩一只脚直接踩在墨痕的脑袋上,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

  “爸爸,痛!我好痛啊!妈妈,我好痛!”墨痕见墨轩对自己的求饶选择无视,又将话口对准兰夏,她平时不是最疼自己,为何到现在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要叫我的妻子妈妈,这里并没有你的家人,我也不是你的爸爸,墨煜更不是你的哥哥,想要攀亲戚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说着脚便用力一转。

  “啊!我的耳朵!”

  “爸爸,不,老爷,我错了我错了,”墨痕趴躺在地上双手用力想要掰开他脑袋上的大脚,可他手上的力道越大,那只脚就越使劲碾压他的脑袋。

  兰夏站在原处看着墨痕的小脑袋,在自己丈夫脚下不停无助摆动,心里闪过不忍,嗫喏的开口,“轩,先放过他好不好?”

  兰夏不说这句话还好,她这句话说出口,让躺在地上的墨煜心底本就受伤的心更加难过,“母亲,我的头好晕。”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墨煜感到眼前一黑,用自己的右手掐住大腿,想要保持清醒,也许是流血过多,墨煜这一招并没有起到作用,强烈的疼痛感传入大脑之后他便陷入昏迷。

  “那个墨痕不简单啊,进你们家才五岁,就将栽赃嫁祸这一招玩的如鱼得水,怪不得你当时会栽到他手里。”周锦听完后总结出这样的一句话,随即又继续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

  “你是猪吗?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会留在墨家。”墨翡看周锦的眼神十分鄙夷,“少爷当晚昏迷之后,老爷就急忙找医生为少爷看病,而那个心思不正的坏小孩当夜就被老爷赶出墨家。”

  “可他当时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十三岁不小了,他难道不清楚自己每天做的事情,都会对这个家庭造成伤害?别的就不说了,单就他五岁时敢陷害少爷这一件事,就该将他赶出墨家。”墨翡是从小就跟随在墨煜身旁,少爷当时被墨痕陷害还受到过惩罚,只怪他们当时小反抗无效,只能吞下这苦水。

  “墨煜,你母亲当时一定很舍不得吧!”风烨磊说出这句话时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刚开始是这个样子,后来我将墨痕从在福利院到他们家八年之内,做所有坏事的证据都摆在她面前时,她才相信我们所说的一切。”说到这里墨煜却说不下去了。

  “呵呵,墨煜,你们家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风烨磊直接站起身,俯视坐在他面前的墨煜,“你母亲分明就把墨痕当做她丢失那个孩子的替身,她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便想要收养一个孩子去填补她心中的空缺,可她有没有为澜澜想过,她在这里与墨痕欢声笑语,澜澜却在为了能吃一口馒头天天要洗一大盆脏衣服,她当时在做这些事时,你们却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风烨磊说完这些话后还觉得不解气,轮廓分明的侧颜望人生畏,“告诉你母亲,让她以后不要再纠缠澜澜,她根本就不配当一个母亲,你们嘴上说的好听,每年都会派人去寻找澜澜,可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去找,我可就不得而知,你们这次心急的想要带澜澜回家肯定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风烨磊像鹰般凌厉的双眼,直射墨煜眼底深处,想要将他内心的想法全部展现在他眼前,“我说的很对吧!”神色充满嘲讽。

  “周锦,我们走!”风烨磊迈着大步开始向外走,突然想起什么之后停下自己的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会自己想办法找风芯澜,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们再插手!”不容拒绝的口吻。“兰女士,我的意思就是澜澜的意思,您以后还是少出现在她面前好,这次是墨痕,下次呢?”

  风烨磊早就感觉到他身后不远处有两个人,就站在酒柜后面,他本以为兰夏早晚会出来说上一句,可到最后他什么也没有等到,心里对这些人的好感消失无影无踪,也许在这些人面前亲情是可以抛弃的。

  周锦见风烨磊离开自己也急忙追上,心里也是对这样奇葩的一家人感到无语,两个人回到自己车上后都沉默不语,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烨磊,我们现在先回公司,我顺便给陆风一个电话,在破解信号这方面找他比较靠谱。”

  “嗯!”

  某个身上不停散发低气压的人,从鼻翼发出声音后,就紧抿自己性感的薄唇,发动引擎,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十分反胃的地方。

  风烨磊离开这里之后,兰夏和裴然就从酒柜后面走出来,只是那脸上的神色确实很不好看。

  “煜儿,我这次是不是又做错了?”一双和风芯澜相似的眼睛满是水雾。

  “没事的,他们早晚有一天会理解我们,也会原谅我们。”墨煜此时心里也很沉重,只能靠这苍白无力的话语安慰自己。

  “真的吗?我不是有心的,我也很想念澜澜,我怎么可能会把义子当做女儿的替身,煜儿,母亲没有!”兰夏埋在墨煜怀中不停重复这几句话。

  他们母子二人此时相偎在一起,让守在一旁的墨翡和裴然心里也感到很难过,他们将这里留给这两母子,就一同回到自己的房间。

  “阿翡,刚才少爷所说的都是真的吗?”夫人原来竟然还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

  “嗯。”墨翡揉着自己妻子的脑袋只能点头承认,少爷今天自己都将事情讲出来他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为什么呢?”裴然眨着那双清澈见底的黑眼,她今天才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墨家,虽然在墨家呆了这么些年,可她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件事情,她心里不禁怀疑,如果风芯澜没有失踪,那这些事情根本就不会有见天日的那一天。

  “傻丫头,这些事情跟你又没有关系,知道多了唯有徒增烦恼,你干嘛让自己的脑袋里存一些不属于快乐的记忆。”墨翡挑起自己爱妻的下颚,神色闪过危险的光芒。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活在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实在太累了。”

  “你明白就好,我们是属于少爷的人,跟他们墨家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你只需要记住,你忠诚效忠于墨煜,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命令你,尤其在紧急时刻,就连夫人和老爷的话也算不得数。”墨翡说这些话时与裴然额头相抵,两个人四眼相对,裴然差点就被墨翡眼里两簇火光闪的睁不开眼。

  “阿翡!”洁白无瑕的双手紧抓某人的衣摆,声音早已变味。

  “小然,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总有一天你就会理解我的意思,嗯?”

  “嗯,我会记住的。”却带着一丝哭腔。

  三日后。

  风芯澜忽然睁开深如海的双瞳,望着头顶上粉色的吊灯,眉心一跳,也许是这几日看这种颜色太多,她现在看见粉色竟然很讨厌,讨厌到想把吐出来所有的污秽,全部粘在带粉色的物体上。

  缓慢从床上坐起,揉自己发痛的手腕,某个自恋变态狂,昨天下午又来找她理论关于耳朵的问题。

  她当时不得不提高自己的警戒心,时刻防备那个肌肤胜雪的墨痕,唯恐他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虽然到现在还没弄清他抓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他肯定想要通过自己找墨家人。

  想到这里风芯澜觉得自己被抓前的决定十分准确,幸亏自己没有与墨煜和兰夏相认,还没怎么着他们自己惹下的祸根就来绑架自己,这要是真和他们相认,以后还不定有多少麻烦事情等着自己。

  掀开薄被风芯澜下床走到窗户前,看着窗外依旧毫无人影的庭院,双眼满是疑惑,某个变态从昨天上午,就将她双手松绑,任意她在这个房间走动,可就是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得到这样结果的风芯澜并没有再次胡闹,很听话顺从他的安排,可唯一让她恼火,感到不解的就是这里所有的电子产品没有信号,半格信号也没有,眼睁睁看着手机和电视就摆放在她眼前,现在却变成废铜烂铁,心里就忍不住叹息。

  这里到底属于哪里,为何她原来不曾见过,环顾四周周边环境并不差,她依稀可见远处的广告牌,证明她现在根本就没有离开C市,可这里的建筑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一定是不小心忽略了重点。

  肚子里突然传来咕咕的叫声,风芯澜知道这是某个小家伙传达的信息,是提醒她该用餐喂饱他,可风芯澜并不想去摁铃声,叫人送饭。

  原因只有一个,她实在是不愿和一个十分自恋变态,长得又比她还要好看的男人在一起用餐。

  这样想着她顺势低下头抚摸自己的小腹,可就是这一瞬间,一簇能闪瞎眼睛的光芒从她面前闪过,就这一下,惊得风芯澜抬起头看向离她最高的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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