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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夺笋啊你俩!


简之言不得已,端起酒杯喝了一点又摆了摆手,曹县长才坐下。

        “曹县长,我看你的裤角上还有泥点,是下乡遇到什么事了吗?”

        简之言前一秒还在聊着,那成本不成本的,后一秒边拐到了下乡那儿,赵志贺揣摩不了,也跟不上思路,只能急一会儿松一会儿。

        曹县长往裤脚上瞅了一眼,“哦”了一声,“简懂,是这么回事,”他憨憨笑道,“咱们明天要去的药材基地,我今天下午就在那儿,这阵子刚下过雨,地里泥泞。简懂你们,明天最好也都换一换衣服和鞋子,要不也不方便。”

        简之言轻微笑了一下,慢悠悠道:“这个都有准备。不过曹县长,您这劳心又劳力的,未免太辛苦了些。”

        曹县长憨厚一乐:“谈不上辛苦,再说,有赵主任一把手帮衬着,工作也很好展开。”

        刚刚才喝了口水放松下来的赵志贺,闻言差点呛死。

        他咬牙切齿地想,这个简之言真特么能拐,故意把人往沟里带,如此城府,除掉简之言,势在必行!

        不过他已经安排好了一招必杀,简之言他们要是进套儿,说不定还能活下命,不至于双方鱼死网破。

        这顿饭,好在没明说出什么,简之言又摆明了不是很想喝酒,结果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赵志贺站在招待所楼下,看了一眼手机短信,“已经准备好,放心。”

        他望着一行人慢慢消失的身影,不屑地嗤笑一声,道貌岸然而已,坐在那么高的位置,哪个男人还能干净。

        不过,赵志贺皱了皱了眉头,他还是有些在意那个,今晚一直没出现的年轻人,究竟干什么去了?

        可他没时间考虑那么多,眼下让他在意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他想了想又快步向财务室走去,他觉得得做两手准备。

        赵志贺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想,万一那个简之言什么都不知道,明天去基地随便看看后就走了,那他只要把以前那些账务清理掉,没人有他的把柄,就万无一失了。

        站在财务室门口,赵志贺晃了晃脑袋,回想了一下,饭桌上自己好像没喝几杯,那怎么记不太清了,出来时,他没关门吗?

        门竟然轻易就被推开,他轻悄悄走进财务室,里面没开灯,啥也看不清。

        他抬手要去够一下墙壁上的开关,可是还没碰到,后颈上陡然一凉,恍惚疼了一下,便晕晕乎乎的倒在地上。

        寻大爷从门后里走出来,又揪着他的领子,给他拖了出去。

        ……

        招待所。

        简之言暗自骂了一声赵志贺,喝得是什么他妈酒,就几杯而已,后劲儿一上来,竟比那天在小山头的时候感觉还晕乎。

        吴盟要扶他进房间,他捏了捏有些胀疼的太阳穴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但吴盟还是有点担心,简之言见状倒也不逞强了,觉得让吴盟给他捏捏头也行,结果赵立突然贼眉鼠眼地从房间里探出了头:

        “盟——哦简懂,您在呢!盟哥,过来!”

        赵立冲吴盟一顿挤眉弄眼,吴盟也颇为奇怪,就先走过去问了声:“干什么装神弄鬼的?”

        赵立瞟了眼简之言,又用吴盟的身体挡了挡,从背后掏出一张碟片,在吴盟眼前挑挑眉晃了晃,小声道:“盟哥,想不到这小县城,居然还有这好东西?”

        吴盟接过来两面翻看了一遍,眼里立刻和赵立一起开始放出猥琐的精光。

        他迫不及待推着赵立进了房间,“啪”得一声!关上了门。

        被遗忘的简三爷,太阳穴疼得要炸了……

        懒得和那俩崽子计较,他立在门口,先吸了一颗烟。

        他不知道简之寻这会儿回没回来,在不在房间里。寻大爷自上次给他捡了一回烟头,似乎对烟一直有仇,所以他自那之后都不在寻大爷眼前抽。

        简之言夹着烟,在门口的垃圾桶里弹了弹烟灰,想到刚才门口兴奋不已的那俩人,不禁哼笑,就隔这么点距离,是当他简三爷特么耳聋么!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完那俩人咋呼,简之言的酒劲就上来的越来越猛,“碟片”俩字在他的脑子里,不自主地越来越放大,他的思绪便不受控地越发扩散。

        只是,他脑子里那张碟片的主角,特么的都是男的!

        两颗烟过后,突然间体内升起一股急剧的热燥,从脚底直冲击到大脑,简之言竟没站稳身型晃了两下,他觉得有点难受,昏沉沉地打开门进了房间。

        他还没来得急开灯,身体就猛地被人推到了门上。

        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他的怀里闪速扑过来一个人,伸出双臂缠上了他的脖颈。

        越大昏沉的简之言搂住怀里那人的腰肢,口中不自主地呢喃:“是……是你吗……你回来了……”

        片刻,暗黑的房间里,紧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叫声。

        门外的简之言,刚要开门的手,指尖一顿,慢慢地收了回来。

        刚刚,他一上楼,就看见简之言额头抵在门上,似是轻微蹙了下眉。

        他站在远处也立刻叹了口气,当即了然,这位爷儿饭桌上肯定又喝酒了。

        他想起上次简之言喝多后,把他一顿折腾的事儿,心里明明气他,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可是简之言正晕着没看见他走过来,就直接推门进了去。

        随后就跟上来的简之寻刚要推门,但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屋里就有了动静。

        简之寻背靠着门,垂下了眼皮,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当他一只手不受控地捂了捂心脏,才倏地拧起了眉,他能真切地感到心那儿,不舒服。

        但他没走,他觉得他不必走,没理由走。

        于是,里面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和哭唧唧的声音,紧跟着便传进他的耳朵里:

        “啊!简懂,我疼。您轻点儿!”

        “您哪学得这么多花样!”

        “您能让我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吗?”

        ……

        简之寻眉头从未锁得这么深,他稍微张开嘴,大口喘了几下,来缓解越来越不舒服的心脏。

        直到他切实地又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床板晃动,和简之言清晰的喘息:“你,你给我闭嘴!累死老子了!”

        他觉得大口呼吸没有用。他的眉眼,尽是不解,与自己不明白的悲伤。

        他捂着胸口,有些迷茫地,慢慢离开了那道门。

        路过中间那个房间时,赵立叼着烟,歪着头正好打开了门。

        他手往上一提,把裤子拉链拉上了。

        看见简之寻路过他颇为兴奋,“偶像!”他喊了一声。

        吴盟听见声音也跑了出来,他诧异寻大爷周身都跟受伤了一样,便问:“小寻哥?你怎么不回房间?老板不在吗?不对啊我们一起回来的。”他行动迅速,说着就往过走,“你等着,我给你敲敲门。”

        简之言更迅速地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咋了小寻哥?要不我帮你喊一声也行。”吴盟一脸疑问。

        简之寻看向地面,只轻声道:“不用,他在忙。”

        “忙?”吴盟有些听不明白。

        赵立则不管谁忙不忙的,他见寻大保镖没地方去,便好了伤疤忘了痛,一把抓起此刻看起来,似乎没啥防备的寻保镖的手臂,给他扯进了屋里。

        吴盟立刻知道了赵立的意图,也发出了一阵将要不干好事儿的笑,他决定要与赵立同流合污。

        简之寻淡漠又迷茫地被前面赵立拉着,被后面吴盟推着,推到沙发前,俩人一把将他按坐下来,跟那门神似的,站在他身侧一边一个。

        他一抬头,便以绝佳的视角,看见靠着墙壁上的电视机里,正在播着一男一女的翻云覆雨。

        吴盟觉得自己比看电影还兴奋。

        虽然简之寻不知因何,难得出现了一种好欺负的状态,但是这可是庙里出来的寻大爷,竟然目不转睛看着这等俗物,真是,太刺激了!

        “小寻哥,以前看过吗?”

        吴崽子问完,和赵立对视一眼,俩人立刻发出一阵猥琐的笑。

        简之寻盯着画面眼睛一眨不眨,机械地摇了摇头。

        “那,有啥感觉?”

        吴盟又问,赵立实在忍不住,特么的直接乐倒在了床上。

        简之寻认真地听着电视机里传来的,和简之言房间里类似的女人的声音,还有那有节奏的床板声,不由地又皱起了眉头,捂住了心口。

        他轻轻地动了动嘴皮子:“有。”

        吴盟下意识又看一眼赵立,俩人霎时间都跟打了鸡血了似的!

        吴盟干脆蹲下身,眼睛又放光:“嘿嘿小寻哥,啥感觉?”

        简之寻不明白他们在兴奋什么,他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便缓缓地站起来,手往沙发边的桌子上勾了一下,走出了房间。

        背后留下一句:“感觉,不舒服。”

        门被寻大爷关上了,赵立和吴盟怔怔地大眼瞪小眼。

        半晌,吴盟突然瞪大了眼珠子,“卧槽!小寻哥该不是觉得不过瘾,想开荤腥吧!”

        简之寻靠在门上,听见屋里那俩二货一阵抽疯大笑。

        他看了一眼手里刚刚顺出来的烟,瘦削的指骨往烟盒底部一敲,指尖儿把露头儿的那根夹出来,放进嘴里咬了咬。

        他只拿了烟,桌子上的打火机他没拿,他不需要。

        在庙里的时候,他背着空尘师傅,也从来不点。

        ……

        床上那个女人,终于睡着了,闭嘴了,简之言往沙发上一瘫,觉得耳根子终于特么清净一点儿,一顿折腾下来,酒劲儿过了一大半。

        他不经意看了下时间,却猛然挺直后背惊了一下,快半夜了,寻大爷还没回来!

        “嘭”得一声!简之言慌慌张张抄起外套,几步扯开了房门。

        听见动静的简之寻,单手插在裤兜里,靠着另一扇房门,偏过头向他看过来。

        简之言一眼就看见,寻大爷的指尖里,夹着一颗没有点燃的烟。

        他无比愠怒。

        不知道是因为寻大爷大半夜不回屋,让自己如此惊慌,还是因为看见寻大爷也会吸烟,或者是因为,他一时间没看懂寻大爷望过来时的眼神。

        简之言稳了稳身型,回身把外套往房间里随便一扔,沉着脸往简之寻这边走来。

        走到跟前,俩人谁也没开口。

        简之言抬起简之寻的手,顺势偏头,把嘴唇贴上去,咬住了那根烟。

        柔软的唇角擦过简之寻的指尖,他轻微顿了一下,但看着简之言,却并没有松开指尖的力道。

        简之言咬了咬烟蒂,没说什么。

        他从自己裤兜里掏出打火机,便连烟带手,一起拢了过来,点燃了烟。

        一个指尖不放开,一个嘴巴不放开。

        简之言明白,简之寻是不准备让步了,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后退了一点儿。

        等到吐出一口烟雾,才咬着牙,愤声低斥:

        “不会抽,还装个什么劲儿啊,寻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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