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怂包

幽深的小巷中，一个俊朗的青年被一群人堵在角落。地上洒满了粘了灰的蔬菜和水果，一个火红的西红柿被碾压的粉碎，红色的汁液溅的满地都是。

        “小子你那死老爹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为首一个凶狠的额头上有着刀疤的男人拿着拳头大的木棍抵着青年的脑袋。

        “彪哥，你再宽限我几天。就几天，我马上就能凑齐钱了。”青年慌忙抓住男人的衣角，恳求道。

        “你的意思是没有钱？对吗？”刀疤男人扯着青年的头发，将他狠狠摔在地上。

        青年发出一声闷响，骨节分明的五指连着掌心划出一条条血痕，被头发遮住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好恨。

        “兄弟们，让这小子长长记性！”

        “不要，不要……”青年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五指深深插入栗色头发中，发出痛苦的呢喃。

        “哈哈，看看这小子的怂样。”

        数不清的拳头打在身上，肉体的撞击声，男人的嘲笑声，还有青年低低的求饶声。

        “停！”为首凶狠的男人捏起青年的脸，露出惨白的下颚，鲜红的血顺着流利清晰的下颚线不断流下，“小子，以后如果不按时还钱，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我们走。”刀疤男带着众人就要离开。

        “大哥，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儿就过去。”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用淫邪的眼光看着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青年。

        为首的男人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痞三，别玩的太过，接下来还有事要做呢。”

        名唤“痞三”的混混见人走后，一脸邪笑着朝楚墨走去。

        楚墨自然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费力支撑着浑身疼痛的身体，想站起来。却被那个混混一脚踹倒在地，混混开始将他肮脏的手伸进他的衬衣里，青年拼命挣扎起来，挣扎中衬衫的衣扣却被扯掉，露出精壮莹白的胸膛。

        混混扯住楚墨的衣领，一张肥腻的大脸映在青年眼底，楚墨感觉到混混正在摸着自己的裤子。

        “求你，不要。”青年无助地向肥胖的混混哀求道。

        “嘿嘿，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混混咧着散发着臭气的大黄牙。

        青年眼底的微光乍然破碎，消失在琉璃色的眼眸，眼底漆黑一片，神色木然凝滞，像是认命般。

        混混见青年这般似乎更兴奋了。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小美人，马上哥哥就让你爽！”

        “你说，让谁爽？”凉薄浅淡的声音乍然响起，像是初冬的一股寒风，凛冽逼人。

        混混身体一僵，慢慢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气息大变的青年。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你……”

        青年剔透的眸子里漠然一片，看眼前的人如同死物。萧昱才懒得听他要说什么，单手就将自己衣领前的手扯下。

        萧昱这才发觉这具身体竟然浑身上下都是伤痕，有些是新伤，有些是旧痕。

        “呵，怂包。”别人打你，你就不知道打回去么？他很久都没感觉到痛的滋味了，但是自从遇到他后就……一言难尽。

        就当是他借用他身体的职责吧。

        混混瞪大了双眼，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的青年。

        “这是谁干的？”青年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不说？那就永远别说了。”

        混混肥胖的脸涨成猪肝色，随着萧昱手上加重的力道渐渐变成黑紫色，一股腥臭味传出，男人的眼睛里无比惊惧。

        “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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