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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顿重责让祁安彻底安生了下来,也让他理所当然地把公司的事丢给了祁行。

        揭手后,祁衍主动联系了东风娱乐的唐嵘,顺利拿下了合作项目。

        与此同时,祁策那边也有了消息。扎祁衍捎口信,让祁安和景年一起前往祁家一叙。

        临出门前,宋寻真匆匆而来,神色有些低泡,"阿染,借我一辆车,我的车被助理开走了,果寻音在学校犯了哮喘,我得去看看。"

        祁安惊讶,"她的哮喘不是早就治好了吗怎么又犯了"

        朵寻真眉目紧锁,缓缓摇头,"暂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现在要赶去医院。"

        提着礼盒出来的景年正好捕捉到“哮喘”两个字,顿时敏感起来,下意识问,“小音有哮喘家族性的"

        宋寻真点点头,神色疲惫,“对,我家自我奶奶起,三代都患有这个毛病,但好在发现得比较早,得到了有效克制,几乎没影响了。"

        景年脑子闪过什么,快得几乎抓不住,等他想再问点什么时,宋寻真已经开着车离开了。

        他垂着眼,问一旁的祁安,"你有没有觉得采寻音和你师娘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祁安凝眉派思了片刻,没想出个所

        以然,不动声色的试探,"老师您是

        想到了什么吗"

        景年摇头,“我不确定,等我再查证查证吧。"

        仅仅只凭借一个家族性遗传病说明不了什么,他需要更确切的证据,想起孟溪遗书里的信息,景年心情复杂,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是被捡来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

        虽然他们已经离婚,就连唯一的孩子也离开,但他还是想帮她找到她的家人,圆她一个念想。

        一直到祁家,景年还在想孟溪,祁安见他出神也不打扰,只是在下车时捉醒了他一下。

        再次站在祁家大门前,两人心情都有了不同的变化,景年是平静,纪

        梁……祁安是害怕,他已经感觉到,他父亲和祁策的关系恐怕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祁衍提前一天回了祁家,此刻站在门口等候,看见祁安二人,他连忙上前,站在景年身侧,压低了声音道,"我爸已经把二叔拥了,说等您来发落。"

        景年从车上抱下一件物品,雪日的锦缎盖在上面,在阳光下折射出道道华彩,他眉眼淡漠,并不意外这个结局,"知道了。

        等几人到大堂时,四周静得像是没人,祁策负手背对着大门,背影萧索,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不止。

        他身后跪着一个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纯日的衬衫染上道道血痕,看上去十分狼狈。

        祁安行礼,依旧是毫无感情的一句,“祁家主。"

        景年没开口,郑重地将怀中之物放到祁策身前的桌上,不理会众人疑感的目光,滕盖落地,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才起身把日布揭开,声音冷寒,"祁元谨,你拍头看看,这是谁"

        他来祁家之前,特地让祁安绕道去恩师家中取来的牌位,今日,他就要向祁元谨讨一份公道。

        祁元谨缓缓拍头,那张还算俊逸儒雅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样。他目光落在"师道言之墓位”几个字上,瞳孔狠狠一缩,看着景年,嘴唇微额,"你……想做什么"

        景年低眼看向他,"让你认错、忏梅。"

        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言论,祁元谨缓缓勾起唇角,"认错我有什么错说得好听点我是他的开山大弟子,可我哪里得过他早点好处他处处轻我薄我,说我投机取巧,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我凭什么要向他认错"

        景年发现他已经气不起来了,对于这种执迷不悟的人,生气是没用的,他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你只看到老师对你的苟责,何曾用心感受过老师在你身上花的心思"

        祁策依旧背对着众人,对两人的对话置若罔闻,祁衍和祁安站到一边,今天他们只是旁听。

        祁元谨不服,眼中戾气丛生,将他儒雅的形象生生毁了个干净,"用心那是对你吧,你在他眼里聪明好学、刻苦勤奋,文字有灵气,而我就是懒散随性、死版匠气,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老东西不止一次在背后说我不堪造就。"

        一直沉默的祁策听到最后一句,猛然转身,一巴掌狠狠抽了上去,“嘴巴给我放尊重点。"

        祁元谨眼眼凝出血丝,“他把我当弟子,我才把他当老师,您问问他们,他们谁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学术交流不让我去,比赛不让我参加,就连传道授业也对我藏着披着。"

        他情绪激动地看着景年,“是,他是师弟,但是什么我就该把机会让给他明明我比他早入门那么多年,那老家伙对我敷衍塞责,却对他就尽心尽力"

        话刚落,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祁策

        目光凌厉。“再敢不敬,我让人把嘴巴

        给你缝了,说到做到。"

        祁元谨眼神缩了缩,不敢再放肆。

        景年觉得悲哀,从来没想过一切悲剧的源头竟然是……城妒,他师兄城妒他,可祁元谨哪里知道,他才是羡慕的那一个。

        他垂下眼,语气静似幽潭,“老师直压着你,是想让你厚积薄发。江郎才尽的道理你不是不懂,老师一直怕你过度消耗,未来走不长久,才让你潜心向学。

        祁元谨目路嘲讽,“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知道,他就是看不上我这种富家子弟,觉得我这种人纯绔废物,学文学只是玩玩儿。根本没想认真教我。"

        "而且他自己就是寒门出身,你和他走的是一样的路子,对你更亲近你不会不承认吧他耗心耗力为你写了一本毕生经验总结之书,却连看都不让我看,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景年沉默了片刻,缓缓拍眼,问他,“你有认真看注老师那本《经验论》吗"

        祁元谨已经听不进去景年的话了。他只觉得讽刺,明明是这些人对他不公,最后却偏偏要让他认错,他凭什么要认又认的哪门子错

        "那是给你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看”他语气淡漠地反问。

        景年没理会他的讽刺,问他,"书还在吗"

        祁元谨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大笑起来,“在啊,他的东西都在,我一件不差的留着,全都铺在了书房的地上,每天放在脚下踩着,就像他当年踩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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