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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江湖失踪事件


傍晚时分,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黄梨心情辽阔。未来的沙滩全是人头,还是这里好,整个沙滩都像是她一个人的。她转回身,看着那两兄弟抄着手站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走到石下,朝上喊道:“我们都走了一路了,没看到龙吧。”

        别说龙了,连只搁浅的鲸鱼都没有,我赢定了。

        “没想到还是你赢了。”蒋平对黄梨喊了一句,跟着头也没回就对身旁人道:“这件事令我很不安,我们得尽快找船出海。”

        “得找一些可靠的人,若海上生了变故,可就不美了。”白玉堂赞同他的话,丢了一块石子到海里,他眼神变得如这大海一般深沉:“就看今晚的了,今晚是鸿门宴还是能交到好朋友,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你的小梨姑娘上来了,别对她说这些事,她一个女子,什么也不懂,别吓着她。”

        白玉堂点点头,走到礁石边缘将黄梨拉了上来。黄梨一上来就走到蒋平面前,朝他摊开手:“四哥,我赢了,给钱!”

        蒋平唉身叹气地将白玉堂昨晚给他的那锭银子给了她。

        有钱啦!

        黄梨心中乐开了花,回头就将这锭刚到手的银子还给了白玉堂,又朝他拍拍自己袖兜,凑到他耳边,掩着嘴,悄声对他说:“我有钱了,请你吃饭,就我们俩。”

        你兜里的那锭银子也是我的。

        白玉堂瞅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一下手中转了一圈又回来的那锭银子,有些哭笑不得。

        “好,但得改天,等一会儿还要去阮家寨。”跟着他又对蒋平说:“四哥,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走吧。”

        三人从海滩走到渡头,一路说说笑笑。街边一家店铺在店外摆了供桌,祭了香烛,点燃了线香等物。黄梨下意识地往供桌上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她就僵住了,一把拉住白玉堂:“那边有人在拜弥勒佛!”

        白玉堂也往供桌上看,安慰她说:“放心,这些全是普通百姓。”

        “你也真霸道,拜就拜吧,难道你还不准别人拜佛。”蒋平早看见了,他心中也惊觉不妥,但嘴上依然说得轻快。

        “不是的,四哥,我现在看到有人拜弥勒佛,我就想到弥勒教。我在玉栏行院看到他们在桌上摆的就是那样的,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是弥勒教的人?”

        “弥勒教都偷偷摸摸的,哪敢这么明目张胆。”蒋平随口否认。

        “也是,弥勒教一直鬼鬼祟祟的。”黄梨望着那些虔诚跪拜的人,心中叹了一口气:只盼他们拜得是真弥勒佛。

        回到船上,她心中一直想着在玉栏行院遭遇到的那些事,她想到了宁久微,想到了花冲以及那个一直未被救回的王若琳……

        船行至郊外,水湾边有一个小渔村,村民大多姓阮,又名阮家寨。这里背山面水,以林木为屏障,各家住宅沿山坡、水滨、路旁自由布置,杂以一些亭阁和朱栏小桥。

        宁静山村,烟火撩人。

        “这里好美啊。”黄梨站在船上看着眼前美景,心情也舒畅多了。白玉堂道:“你喜欢这儿啊?”

        “喜欢。”

        “那就是我们阮家寨。”阮庆见这姑娘赞叹家乡美景,高兴的对她说。船泊在岸边,阮家三兄弟下锚、落帆,收拾了一番。阮籍将两个鱼篓子递给两个兄弟:“老二、老三,你们跑快点,先回家,让屋里人将家里收拾一下,备点时鲜。还有把酒起出来,篓子里的洗淘干净,今晚先上一桌海货。”

        “是!”

        两个兄弟刚要走,他又想起一事,忙又叫住他们:“再杀两只鹅、把羊羔也宰了,今晚我们烤来吃。”

        小半个时辰后,蒋、白、黄三人随着阮籍走进了一处小院。

        这处院子坐北向南,分前后院,主屋为曲尺形瓦屋,左侧两间茅屋,右侧搭了茅棚,茅棚下是垒了灶台。栅栏中开简单的衡门,过茅顶中门就是内院。四周围以竹篱,攀满藤蔓,院外千竿竹绕,右手边还有一丛芭蕉树,很宜人的一处院落。

        “你们这院子修得真不错。”蒋平赞了一句。

        阮籍道:“前院是以前的老房子,后院是我们近几年才修的。”

        还修得不错呢,这房子只用一根柱子支撑,很容易塌的。黄梨看到左侧两间茅屋只用一根木柱承重,心中有些惶恐,根本不敢朝左侧走。

        “爹爹,爹爹。”

        “大伯。”

        正说着,从内院冲了四个小男孩出来,大的十一、二岁,小的才三、四岁。阮籍抱起最小的那个,对三位客人道:“两个大的和这个小的是我的,我还有一个大女儿,已订了人家了。”说着,他又向着另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这个是我家老二的,老二也有一个闺女,那闺女还小。老三的娃娃更小,还离不得人。”

        “嗬,你家人口挺多的。”蒋平羡慕的说。

        “我们三兄弟都各自成了家,又都住在一起,人口自然就多了。”阮籍放下小儿子,将背上的鱼篓子递给一个妇人,回头又对三人道:“现在孩子也多了,我仨啊就商议着砍了外面的芭蕉树,搭一凉棚,夏天天热,孩子们晚上就可宿在凉棚里。”

        “那敢情好,小孩一定喜欢。”

        大人们说着话,最小的那个男孩跌跌撞撞地跟在一旁,一不小心,摔到在白玉堂脚边。白玉堂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他见小孩可爱,抱着不肯撒手。

        蒋平这时凑近黄梨,悄声对她说:“你看,我五弟多喜欢小孩。”

        黄梨道:“四哥,你怪得很,他喜欢小孩你跟我说什么。”

        “黄姑娘,你也叫了我那么久的四哥了,要不四哥给你办份嫁妆,你就嫁我五弟得了。瞧你二人整日腻腻歪歪,反正也分不开了,不如早点成亲。”蒋平心知这姑娘口是心非,觑了她一眼:“怎么样啊,五弟妹。”

        “你……你叫谁五弟妹!谁……谁是你五弟妹!”黄梨面红耳赤,指着蒋平就是不肯松嘴。

        阮家的席面安排好后,天已黑尽。在后院开了两桌,女眷和小孩一桌,五个男人坐一桌。吃喝一阵,女眷和小孩那一桌撤了,黄梨被阮籍的媳妇请进了西厢房,这是他们大女儿的闺房,她今晚就住这儿。

        女眷离开后,五个男人逐渐说起了近些年江湖上的一些大事,自然有白玉堂和展昭的“猫鼠”之争,阮家三兄弟说了好一番佩服的话。互敬了一通酒,阮籍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这几年也像不太平,我们这儿有好几个江湖中人失踪了。”

        白玉堂夹了一块烤羊肉到碗里,一听这话他便留上了心。

        阮庆满脸通红,眼神迷离,满不在乎的说:“大哥有点大惊小怪了,咱们混江湖的,哪个没半个仇家,被人寻仇杀死了或是出门躲仇家去了,都有可能,怎么能是失踪了呢。”

        “不可能半年就失踪三个吧,这三个还是我们通州数一数二的高手。”阮籍对这事一直存疑,抬头看向那两位客人:“蒋四爷,白五爷,封应侯这名字你们听过吧?”

        “封猴儿?”蒋平揉着额头反问道。

        “对,就是他。我们通州的拳术第一人,五行拳那是一绝。”阮籍提起这人的武功就竖起了大拇指。

        “听过这人的名号。怎么,他失踪了?”白玉堂放下箸儿,一脸郑重。

        “不错。失踪大半年了,他爹和他娘子到现在都还在找他。”

        阮庆打了一个酒嗝,反驳的说:“大哥,封猴儿那人我是见过的,仗着自己武功好,跋扈得很。他和‘天泉剑’就有仇,说不定这二人约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私斗,然后……同归于尽了。”

        “‘天泉剑’栾崇吉也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蒋平的酒立时醒了一半。

        白玉堂偏头看向他,问道:“四哥,你认识?”

        “不仅我认识,二哥也认识,二哥赏识他得很,只是好几年没见了。”蒋平面向着他,一脸惊讶:“如果这人也失踪了,那还真是江湖上的一件大事了。阮兄,这两个人是同时失踪的吗?”

        阮籍回道:“应该是,但具体的我仨也不知道,反正他两失踪的消息很近。”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阮二哥说的同归于尽也不是没这种可能。”白玉堂想到了当初他不服展昭“御猫”之名,前来东京与他比武,二人意气相争,也差点同归于尽。江湖中人戾气重,为名、为利、为情、为仇、为怨,私斗尤为厉害。

        阮庆见白玉堂认同自己的话,很是高兴,又对大哥道:“我仨也是江湖中人,如果江湖上真有那么不太平,怎么我们三兄弟却一直安然无恙。”

        阮籍面上一红,蠕动了一下嘴角,似是说了一句“或许我仨不够格”之类的话。五人一时无话,安静了片刻,阮籍端起酒杯又分别朝蒋、白二人敬酒。

        白玉堂饮了酒,放下杯子,试探的说:“刚刚我们在渡头那边看到有人在拜弥勒佛,而且很多店里都供了弥勒佛,这边佛教很盛行啊。”

        “白五爷,在我们这里弥勒佛可不止是盛行,县城里还好一点,有些偏僻的村庄整村人都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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